戏耍,脸已经变得绯红,不知是怒气上冲还是羞怯不止。总之那模样落入纾雅眼中就是会忍不住发笑。
“说谎都不会说”魏垣试着平复心绪,口鼻中还在重重呼气。
见纾雅还在笑,他心中那股气着实无法消散,沉默半晌,再度伸手将纾雅揽入怀中,一个热烈的吻落到她唇上。
良久,魏垣才开口:“不要戏弄我你去晏府,打听到想要的了吗?”
像是过了一段极为漫长的光阴,纾雅连瞳仁都收缩到极点,不可置信地观望着这一系列动作,好一阵缓和,理智才逐渐回笼:
“反正有只有一年,纾雅可以什么都不知道,免得一厢情愿,白白担心。”
纾雅虽已回过神来,可脑中还是不停回放着方才的画面,如走马灯般,一幕一幕重演,已确保是真实发生而非在梦中。
此时,不远处树丛间,伍必心手持折扇遮掩笑意,毫无忌惮地从暗中走到灯笼光照下,轻佻着说道:“哎哟哟,夫人可不必担心,一点也不一厢情愿”
随着他的话音落下,他将手中的信筒递给了纾雅。
这正是屋顶上那只鸽子带回的物件,一整只信筒,看似并未拆封,纾雅并不知道里边是什么东西,如今满心想的都是他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出现,让人更加羞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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